“所以如果是前者,咱们得提防他趁咱们追查之际溜之大吉;若是后者则要警惕他在咱们调查时暗箱操作、从中作梗。”
“总之敌人在暗处咱们在明处,谨慎些总归没错。”
秦肆禹觉得虞绾青说得非常在理:“你总是会执行这样的任务吗?”
“那倒不是。”虞绾青的目光有些飘忽不定,这主要是因为她前世阅读过不少的小说。
虞绾青已经检查完了整桌菜肴,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真奇怪。
虞绾青用手支撑着下巴思考着,他们大摇大摆地从城门走到城主府,潜伏在暗处的人不可能没有收到消息。
莫非这些人不是孤山城的常住民绑架的?
但如果不是常住民,又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能量将第一批前来的宗门弟子全部拿下呢?
或许是由于城主府的守卫太过森严,导致他们无法在暗地里耍手段。
“如果我们这边无事,师弟那边是不是就危险了。”秦肆禹反应过来,提剑就要出门。
离开宗门的时候师傅可是专门叮嘱过他,要他注意不要让谢安涉险。
虞绾青只觉得头疼,连忙拦住秦肆禹,难道他要留自己一个人在这应对一城之主。
“他们十几个人,还都是筑基后期的修士还有金丹期的,只要不招惹那些老派家族,将孤山城犁几遍都够了。”
“人多势众,他们不敢下手的。”
好说歹说将秦肆禹劝住,虞绾青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以往交流这种事从来不是她主动的。
现在就两个人秦肆禹明显不爱说话,自己只能矮个子里拔高个顶上去,秦肆禹还给她添乱。
只是短短几小时的相处,虞绾青就觉得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