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一辆救护车缓缓驶来,将某俱乐部的后门严严实实地堵住。
“她们这一趟,不亏。”工作人员A看着远去的救护车,狠狠地将烟头出踩在脚下。
“你不会是羡慕吧?”工作人员B表情惊讶。
“那是她们没出息。”刚刚在抽烟的工作人员A又吐了口唾沫,他的胸肌饱满,胳膊大块,外形条件很是不错。
“靠,你连这都羡慕?”B拍着心口。
要不是自己在这个俱乐部工作,这里的安保要求极其严格,一不留神就会有性命之忧的那种严格。
他真是要忍不住去网上和人爆料吐槽来压压惊了。
这一天天的,全是新鲜素材。
“我也不是不可以。”
“草,你牛,你够胆,佩服佩服。”
救护车离开后不久,泽安德冲完凉走了出来。
他胡乱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珠,内心终究还是烦躁不堪。
他此次前来是想探寻如何与安格和谐共处,然而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令人失望。
他还是接受不了别的女人碰他一点。
今晚这一趟,只是恶心了自己。
烦躁。
一种嗜血的冲动从泽安德内心升起,那是自遇到安格后就原以为早已平息掉的感觉。
他再次确认了自己身上没有沾上恶心女人的廉价香水味,这才坐到了沙发上。
今晚实在太过无趣。
“老兄,谁叫你鬼迷心窍找了个东方妻子,这下知道难受了吧?”阿利腰间围着浴巾,餍足地说着。
他和泽安德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自然是清楚泽安德的水平。
“你今晚把那几个女人都给了我,也不怕你兄弟我吃撑了。”
“最近有没有什么动荡?”泽安德焦躁的抽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