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安格面色扭曲,抱着胳膊嘤嘤地哭了起来,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泽安德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了,自己不过踢了他一脚,他就要还回来一脚。
泽安德俯身抱起了安格,在安格的左脸轻轻吻了一口:“都说了看我教训佣人就好,怎么还跑下去了。”
安格满脸是泪水,用仅剩的一只好手拉着泽安德:“饶过玛丽吧,求你了。”
“好。”泽安德的声音沉稳有力,抱着安格朝着城堡走去。
他的侧脸带着傲慢,那如刀削般硬朗的脸颊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早已没了动静的玛丽。
“处理掉她。”
保镖在身后点头。
处理掉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安格哭丧着脸,不明白泽安德这话的含义。
“你是什么意思?”安格放心不下玛丽,追问道。
“按你说的做。”泽安德抚摸着安格的脸蛋,面色如常。
“我是说,不能再折磨玛丽了,她没有错。”
“已经停下了。”
“那她后面会怎样?还会来照顾我吗?”安格要确保玛丽没有性命之忧。
果不其然,泽安德蹙眉:“她不配再来照顾你。”
“你,你说话不算话。”安格气得就要从泽安德的怀中坐起来,可这一气之下,胳膊的疼痛愈发明显了。
“大概是骨折了。”泽安德轻轻摸着安格的胳膊说道。
“都是你,都怪你。”
安格痛苦地蜷缩在泽安德的怀里——实在是痛得没有办法了,只能依靠在他的怀中。
泽安德也没想到安格的身体如此脆弱,自己不过就是轻轻按了一下,她怎么就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