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安德并没有理会安格的白眼,说完他站起,拉着安格往前走。
“又怎么了?”安格好奇的看去。
前方,断崖峭壁,陡峭得近乎垂直。崖下,波涛阵阵,浪不断地冲击着石块。
浪花不大,但每一次冲击,都仿佛是死神的追赶,仿佛坠入就会被吞噬,永远消失在这波涛中。
“诶诶诶。”安格甩出被握在泽安德手心的手,又是连连后退。
这地方太适合谋杀了。
她可不要掉下去。
泽安德扭头,面色如常,并无恐惧之色:“格温,怕什么,这点浪花还不够冲浪的。”
安格急忙挥手:“你可别再带我去冲浪了。”
“我还打算明天带你去冲浪。”泽安德双眼泛光。
“不不不。”安格摇头。
真要去冲浪,还不知道泽安德又会使出什么幺蛾子“逗”自己。
泽安德看了看悬崖,又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我自己玩了。”
“对对对。”安格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泽安德终于从悬崖旁走回来,而后,在登山包旁开始脱起了衣服。
安格看的有些懵:“你这是干什么?”
眼下,空无一人,气候适宜,难道泽安德又要……
安格双手在胸前交叉:“你要干什么?!”
泽安德已经脱的干干净净,又换上了泳裤。
“我去跳个崖。”
安格惊讶地用手捂住了嘴,但很快反应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泽安德,阻止他的前行。
“别去作死!”
泽安德扯开安格的手臂:“说什么呢,这个崖我跳了有十年了。格温你是没见过其他的崖...这块儿是最安全的。”
安格死死抱住泽安德,害怕他死去的阴影再度浮现。
“你别死,你别死。”安格跳着脚,狠狠抱住了泽安德。
泽安德在上方忍不住笑了。
小甜心又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真是令人充实,真是令人心软。
要是十年前,格温在自己身边哭着闹着说别跳下去,说不定自己还真不会开发这个悬崖了。
要是十年前有格温,说不定他都不会这么爱冒险。
毕竟她的感受也是要顾及的。
自己可是个贴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