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旁敲侧击问了问,闷油瓶打算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张家到了山海辈之后,命名系统就断了,到了新生代的这一辈张家人,需要重排字辈。
闷油瓶看起来也有些犯难,在我提出问题的时候竟然反常的皱了下眉。
我安慰他:“名字就是个形式,他测试血的那个纹身不是小黑鱼么,可以往这方面想想。”
但我也不好直接插手张家取名排辈的事情,这是闷油瓶应该做的决定,我只能尽量让他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如果是我来取的话,可能就一条道走到黑,你纹身是什么,就叫什么,比如这个孩子开始,就可以有一个鱼字辈,张鱼油、张鱼籽、张鱼民、张鱼肚、张鱼刺、张鱼鳞......
张鱼哥。
我转头偷偷瞄了闷油瓶一眼,抑制不住想笑,只能加快脚步走到他前面,但是不知为何,当年幻境里想到这个名字时我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觉,如今他就站在我眼前,这个名字却给我了很大的冲击感。
小主,
真的好笑。
我笑到有点岔气,忍不住抖着身子像夹尿一样艰难往前走,很快闷油瓶就注意到我的异常,从后面赶上来,顺手戳了下我的腰窝。那一下我真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然后就是彻底的失控,笑的身子弯下去,蹲在地上起不来。
闷油瓶就低头看着我,嘴角也淡淡弯起了一下,俯身将我拉起来,眼神询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笑到肚子抽筋,闷油瓶快速帮我松解了一下腹部肌肉。我伸手抱了抱他,拍拍他的后背,鼓励道:“不用发愁,回去后书房让你用。可以翻翻县志,参考一下过去张家人命名的方式。”
闷油瓶点头嗯了一声,两个人穿过草地,来到水塘边上。
水被太阳照的波光粼粼,风一吹就泛起涟漪,周围草势生长的很好,蚂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