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里,我们只关注到了暗门,以为那个东西是在暗门附近产生的,但其实这两者之间根本不是因果关系。
造成我们瞬间移动到这里的也不是暗门,甚至跟机关可能都完全没有关系,纯粹就是那个东西在捣鬼。
我安静下来,重新看了看左右,整理了一下思路,冷汗很快就渗透到后背,继续说道:“你们觉得这像不像,我们正在被后面那东西追着覆盖?”
“什么意思?”胖子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已经被这种狭小的逼仄环境给整的快疯了,过来掰我的手,想强行拖我走。
我思索了一秒,快速说道:“贪吃蛇!”
胖子看了我一眼,忽然一愣,很快就理解了我的话,问道:“你想说我们被吃了?”
不止如此。我们设想一下,那个东西一直跟在我们身后保持着一定距离,无论我们面朝哪个方向,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当我们爬出去一段路后,跟着它就会像蛇吐信子似的跟上来,接着我们就会被黑暗吞噬回去,退到它刚刚待过的地方。犹如被蛇吞进肚子里一样。
胖子听了就道:“那不可能啊,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每次退回来的地方,都是后面那东西上一次待过的地方。那听起来怎么像是我们覆盖它啊?”
“所以我提到贪吃蛇,贪吃蛇玩过么?被它吞下以后,我们就会成为它身体的一部分。”
“啥意思?”胖子还是一头雾水看着我,“人体蜈蚣?我们他妈的成了那东西的头?龟龟,你头能伸缩?”
我脑子一乱,但其实这个想法的建设我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挣扎,我说道:“你夜视能力比我好,刚才回头的那个瞬间你有没有看到,那东西在地上爬的姿势非常熟悉。”
胖子刚才的注意力应该被分散了,所以没有注意到,他还以为我在说格尔木,但秀秀一路上都在谨慎回头观察,她立马明白了我在说什么,喃喃道:“哥,你也这么觉得么?”
我鼓起勇气,和胖子对视一眼:“刚才我清晰的看到,那个东西做了一个动作,我来给你还原一下。”
说完,我看着胖子,缓缓抬起手,轻轻捏了捏眉心。
胖子张着嘴,表情有些呆滞,口型问道:你?
我点头,还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