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快速消化这种说法的时候,就看到小花背着瞎子站了起来,对我道:“这里不宜久留,边走我们边说。”
去哪?我突然反应过来,回头一看,那帮植家人不知什么时候和周围的尸体干上了。
“哎,这帮人现在跑过来干嘛?”胖子比我还摸不着头脑,这让我觉得他是不是到年纪开始偷懒了,这次下来明显没有带脑子。
我看了他一眼,警告他别以为小哥在就可以掉以轻心,说道:“我在这之前有一个推测,不一定准,但应该足够解释。植家人的家族体系是上下割裂的两条链,他们的教宗,应该就是一直藏在最深处的齐羽。但底下的其他植家人,行动的方向似乎一直朝向徐偃王留下来的秘密。现在齐羽已经现过身了,很可能躲在暗处,但植家人来这里,行动还有其他目的,对么?”
我看着小花,小花也看着我,说道:“刚才我所说的一切内容,是之后我们要去做的事。在去之前,我们要优先解决这里的事情。”
这里什么事?这里——我忽然灵光乍现。
我屏住呼吸,“他们是来复活西王母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西王母已经变成半人半鲁的生物了,对么?”
闷油瓶开口道:“塔木陀的西王母宫,后来被徐偃王与地下的黑色岩带相连,想要通过陨玉进入宴会尽头的深处,最终将西王母复活。”
徐偃王信奉原始苯教,这个说法和我想象中的一致。也就是说,西王母国的那个陨玉,其实也和这里的宴会相通么?
哦,所以整个地下世界四通八达,我们都是小地鼠。
我连吸两口气,忽然品出一点不对,直接胖子就在旁边问出来我的疑惑:“西王母本人知道这事儿么?”
绝逼不知道啊。
我就问胖子:“这合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