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重新回到营地。
闷油瓶让我坐下休息,他自己来回跑了几趟,把植楠他们搬了回来,然后将所有人垒在一起,像盖房子一样,甚至在旁边打了一个盗洞,把植楠像萝卜一样种了进去。
我看的好笑,他有时会做出一些像这样极幼稚的行为,我知道他是在通过这些动作转移我的注意,让我重新高兴起来。
我走过去叫停了他,“叫他们起来吧。”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确定我没事以后,放下了铲子,走过去把所有人叫醒。
“小花和瞎子呢?”我找了一圈没有看到。
“没准偷吃去了。”胖子打了个哈欠,“山里到处是野味,随便抓两条蛇当烧烤,也比小哥的鱼饼香。”
我笑了一下,把刚才我们的经历简单叙述,末了发出提问,“你说,昨晚你们会不会是被人下毒了?”
胖子思索了一下,就道:“昨晚饭是小哥做的,酒是胖爷开的,再说小哥麒麟血,没道理中毒啊。”
我的余光看到闷油瓶的脸色不对,就问他的想法,他犹豫了一下,对我道,“无邪,被下毒的人是你。”
我?
我愣了一下,他继续对我说,昨晚所有人睡着后,他一直在守夜,后半夜时听到植楠一群人在低声商讨什么,于是他将计就计装睡放走了他们。
结果他们刚离开,就看到我突然坐了起来,于是想叫我一起去水边看看情况,但我似乎根本听不见,还直接把他撂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