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锅还在,休息了一会,我把伤口简单包扎,临水边热了锅水,挨个给他们烫过去,把蚂蟥全部逼了出来。
最后才是我自己,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腿,水蒸气暖的渐渐有了知觉,我端着酒精锅走到一旁树下支起来,把衣服裤子全部扒干净,从手上开始处理。
幸好我捂的严实,裆下不算严重,我蹲下身子,水蒸气暖的我一个哆嗦。
我暗骂一句,这种地方居然还能有反应,回头看了眼水边躺着的几个,暂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我刚想动作,身后忽然传来动静,我快速反应过来收回手,以为有人醒了。
回头一看前面的灌木丛里,一个人影正朝我这边过来。
我瞬间打起警惕,是营地里的人回来了?
来不及穿衣服,我从旁边地下捡起一根枯树枝,等着他过来。
他越走我越觉得奇怪,这人步子有点熟悉。
再一想,试探性叫了出来,“小哥?”
对面不动了,很快又加快步子,借着酒精灯的暗光,我看到他的脸。闷油瓶披着件叶子织成的破烂衣服,穿的和原始野人一样,看着我:“你在做什么。”
我想都没想就答:“煮X。”
说完闷油瓶脸色就变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下的酒精锅,我赶紧解释,又问他怎么在这里,有没有看到瞎子和小花。
闷油瓶不答,坐下来开始脱衣服,看我一直看着他,就对我道,“你继续。”
我低头看了眼,撇了撇嘴,挪到一旁酒精锅前,仔仔细细看上面还有没有没脱落下来的蚂蟥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