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女性朋友吗?”
“没有,我只是口嗨一下。”但丁哭丧着脸说。
拉塔恩摸了摸下巴,忽然灵光乍现:“源清隆那么像女孩子,那他肯定比我们更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他现在人在哪儿呢?我要向他请教。”
“他现在啊……”但丁眺望道,“被十——呃——二十来个女生围着。至少收到了五条手帕,三支口红,八个发卡,最大的那个女孩好像已经成年了,甚至还有两三个男的。等等,他在向我们挥手。”
源清隆被热情的英国女孩们揪着衣服和领子,头上的发髻散乱歪斜,脸上还带着一个鲜艳的唇印。
他一只手挡住那个刚刚才亲了他一口的男生的脸,另一只手像旗杆一样高高举在空中,满脸惊恐地向拉塔恩和但丁挥着手,口型赫然是日语的“助けて!(救救我)”
拉塔恩平静地说:“他好像玩得还蛮开心的。”
但丁惊诧地说:“你对‘开心’的定义,是不是有些偏——”
锵!
但丁猛然用双手挥出叛逆大剑,间不容发地以剑身架住了直刺而来的锋锐长刀,浅绿的眼睛中射出锐利的目光,看向长刀的主人——维吉尔·斯巴达!
维吉尔有着和但丁一模一样的面孔,只是将白发梳成了背头。他看着面露愤怒之色的但丁,轻蔑地笑道:“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弟弟。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弱小得可怜。”
“杀你已经足够!”但丁完全失去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神态,如狮虎般嘶吼道,“你这个畜生!为什么要杀了她!”
“要杀她的可不是我,而是我脑子里的东西。”维吉尔用食指指着太阳穴,“既然杀掉一个人就能获得强大的力量,那我没有理由不将它笑纳,不是吗?”
阎魔刀施加在叛逆大剑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但丁的声音和手臂都在颤抖:“她可是我们的妈妈!”
“那她能成为我力量的来源,不应该更感到荣幸吗?”维吉尔目光玩味,自始至终都只用一只手握着阎魔刀雪白的柄卷,“至于你,一条可怜虫,连觉醒的边缘都碰不到。倒不如……成为我获取更强力量的养分吧!”
阎魔刀振开叛逆大剑,维吉尔狞笑着踏步上前,就在雪白刀光即将乍现的刹那,如大岳般恐怖的重量碾压在了他的肩上!
他双膝被压得直接跪倒在地,甚至砸碎了下方的石砖,膝盖处的皮肉被石片划得翻卷撕裂,一双瞳孔因为难以置信而紧缩如针,顺着肩膀上缠绕着细密紫色电弧的金属魔杖,看向面前耸立的红发巨人
“你再往前一步。”拉塔恩握着钨合金魔杖,双眼隐隐迸射紫意,语调平静地对面露惊诧之色的维吉尔说,“这根东西,就会出现在你的颅骨中央。相信我,那绝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又一个刀下亡魂?我倒是不介意陪你玩——”维吉尔面目狰狞,忽然眼珠一转,看见了沿着过道大步走来的斯内普教授,当即收刀入鞘,“给我等着吧,下次你们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拉塔恩已经在心里给这个穿越者扣了五十分,在金妮担心的目光中收起魔杖,拍了拍依旧保持着进攻姿态的但丁的肩膀,起身对气势汹汹的斯内普教授说:“对不起,先生,我们不应该当众打架。按照霍格沃茨校规,拉文克劳将被扣去五十分,格兰芬多将被扣去一百分。”
斯内普微微一怔,旋即阴沉下脸色:“你这是明知故犯,马格努斯。因为维吉尔·斯巴达对他人造成了生命威胁,所以拉文克劳扣一百分。”他看向但丁,“斯巴达,你和马格努斯各扣五十分。有意见吗?”
拉塔恩微微摇头。
但丁硬梆梆地说道:“没有。”
话音刚落,礼堂外那分别装着红、绿、蓝、黄四色宝石的四尊大沙漏中,红沙漏和蓝沙漏微微颤动了一下,不过由于它们的底部还没有哪怕一块宝石,所以斯内普的这个惩罚几乎等于无。
拉塔恩早就从《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上知道了这一点,所以先声夺人,将斯内普对这场闹剧的惩罚确定了下来。他可不想被关禁闭,那宝贵的课后时间应该用于监管穿越者,以及学习更多的知识。
斯内普刚一走远,维吉尔受伤的膝盖便已经愈合,他戏谑地对但丁说:“这就对了,小弟弟,当个乖宝宝。等着成为我力量的养分吧,就像你妈妈一样……”
他对但丁和拉塔恩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转身回到拉文克劳的长桌前坐下,抱着长刀闭目养神。
拉塔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注意到齐格飞·艾弗里正在用异色双瞳看着自己,混血媚娃的哥哥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笑得可真猥琐。拉塔恩面色不变地心想。
红发巨人把气得浑身颤抖的但丁按在椅子上,摊开日记本在维吉尔的名字后面写下“能通过杀人增强力量,能快速修复身体”,同时低声说道:“维吉尔说得对,你现在还不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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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把叛逆大剑重新背在背后,紧紧捏着拳头,以至于指甲刺破了皮肉,从掌心里流出鲜血,他声音嘶哑:“我和他,只有一个人能活着!”
“那你至少得先掌控你的剑。”
拉塔恩朝韦斯莱兄弟几个点点头,表示自己没事,然后对依旧愤愤不平的金妮说:“你在我身边可能会遇到危险,最好回到你的哥哥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