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惑……”

一旁云夕也在注意着齐惑的动向，见齐惑反被擒，当即想要提剑解救，却被笏板挡住了。

“走？我看，还是你跟我走吧。”

齐惑轻笑一声，抓住她的手一拉，妩媚女子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趴在了齐惑的背上，齐惑顺势一震，金色的光辉飘散，妩媚女子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这是，什么力量？”

妩媚女子一口鲜血喷出，眼中早已没了媚态，满眼不可置信。

那是一股和灵气截然不同的力量，蕴藏在体内，像是炸弹一样的爆发。

莫问眼中也闪过一丝惊骇，他似乎是认出了这股力量。

同时，中年文士的右肩被云夕一剑洞穿，剑气直接将他的中丹田与下丹田刺穿，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另一边的战斗也落下了帷幕，玄灵教主的气息已经极度虚弱了，胸口还插着云璟的剑。

“中丹田，飞虹境，顾蓉，你隐藏得真深。玄灵教有何对不起你，身为圣女，竟然敢叛教？”

玄灵教主到现在都不敢置信，自家圣女，居然和探灵局合作，而且其修为，竟然是中丹田三境的修行者。

“十二年前，昆山血案，玄灵教杀我全族上下七百二十余口，我一闭眼，眼中都是他们的音容笑貌，这笔债，我记了十二年。你说，玄灵教，有何对不起我？”

顾蓉眼中，满是恨意，难以平复。

未曾想，顾蓉竟然还有这样的血海深仇。

齐惑看着这个美貌的女子，头一次产生了佩服之感。

十二年卧薪尝胆，在满是仇人的地方，隐藏着身份、修为，何等的胆魄和耐心。

到了现在，他已然明白，劫宫之行，自己能够安然无恙，就有顾蓉在暗中保护，甚至，曾传音提醒自己逃跑，只不过没有跑脱。

平日里，还是一副开朗乐观的样子，保持着自己的那一份心境，不被仇恨吞噬。

“她就这样说出来了，不怕玄灵教知道？”

齐惑有些疑惑，向莫问发问。

顾蓉的身份肯定是十分重要的，就这样透露了，是不打算卧底了么？

“只是一道化身，这里发生的事情，玄灵教主肯定是不知道的，只要这里的人不说，谁会知道？”

显然，莫问对这里的人还是有信心的。

玄灵教主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看向了莫问，嘴角竟然微微上扬，整个人化为荧光，点点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