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包主任的眉头那是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显然是为考虑怎么给事情定性苦难。

“就是这些了，学生自知已是神庠弟子，所以并未向那假袁洪拜师。”

白霄最后特意强调的东西同时也是在摆正自己立场。

自始至终他都是神庠的学生，至于算不算学了死灵术那得看包主任跟校长怎么想。

思索片刻后包主任沉吟道：“按你所说的分析，酆都城外的那名老者恐怕是邪道成名已久的术士。强迫你拜师学艺，应该是看上了你九幽谷的通灵体质……”

说着，包主任的声音渐小，整个房间内的温度跟着都降了几分。

啪！

看着包主任突然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白霄虽惊但面色不变。

包主任的动作只持续了几息便把手放下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还有其它事要问问这小子。”

向两位长着行了一礼，白霄也退出房间将门关上。

“咳，校长，主任。您二位还有什么细节要了解的。”只剩自己一个人，陈小珀不免有些紧张。

先是绕着他走了两圈，随后包主任像是看陌生人似的盯着他：“听说，你小子在那比斯国重创了魇祖？”

“重……创，谈不上。就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陈小珀嘴上谦虚道，心里却不停在打鼓。

他奶奶的，这两个家伙不会是想把自己解剖研究了吧？不对啊，要论这方面那不得是玄乙老儿的兴趣爱好吗。

“在那比斯国的那招数，现在还能随意使用吗？”包主任又问到。

陈小珀摇头：“当时能使出那样的法术纯粹是借用了什方数百年积攒下来的灵力，就凭现在我本身的灵力跟元气储备是做不到的。”

这是事实，陈小珀也没要隐瞒。离开什方后他尝试过再去催动万花筒写轮眼，但无论怎么鼓劲也都差点意思。

不光是这样，最近一天就算是休息够了他也觉得自己身子说不出的怪。总之就是身体迟钝了许多，很多事明明脑子已经反应过来了，但动起来的时候身体还是慢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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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说辞，包主任同样伸出手搭在陈小珀肩膀。

“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再带着那些家伙到处乱跑了，明白吗？”

“是。”

欠身退出房间，屋子里只剩下葡萄老祖与包主任两人。

“情况如何？”葡萄老祖一改邋遢模样向包主任问到。

后者则摇摇头回应道：“白霄那孩子体内的死灵气息已经萌芽，想要消除绝非易事。”

“另一个呢？”葡萄老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