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这一回可是给自己玩进去了。
破晓恶狠狠地在她耳边抗议。
“哪有你这样的!”
沈离笑,圈着他的脖颈,仰头吻他。
但是破晓像是不知疲似的。
坚硬如铁又温柔如水。
似是用行动证明着他对她的感觉。
沈离被他磨着来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蒙蒙亮。
破晓轻笑,那笑声听起来就很愉悦。
沈离拧他的力气都没了。
他将软趴趴的沈离捞起来抱在怀里。
系了一个他的斗篷,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地起身,往浴池去。
沈离一点也不想动了,而且困倦得厉害。
破晓把斗篷放到一旁,抱着她下了浴池给她洗。
“烦人!”沈离气呼呼地说,“怎么遭殃的全是我!”
破晓舔了舔唇,嗯了一声,对她的指责,照单全收。
给他的漂亮夫人洗头发。
他的漂亮夫人现在噘着嘴,气鼓鼓的瞪他,笔直纤细又白皙的长腿浮在水面上,很是惹眼,足尖轻蹭他的尾巴。
好可爱。
破晓捏了捏她鼓囊囊的小脸,“夫人都那般勾引我了,不得对我负责啊。”
沈离哼了一声,“我没负吗!我就没拒绝你好吧!腰都要断了。”
破晓唇角高翘,“就说夫人最好了~”
沈离哼哼个没完。
破晓给她洗完,沈离骄横道,“抱我!”
破晓失笑,“肯定要抱啊。”
把他香香软软的夫人抱在怀里。
睡觉去了。
...
沈离赖床了。
她也不想起。
腰疼腿疼哪都疼,酸酸胀胀的。
沈离气哼哼地拧了一把破晓的腰。
又搭腿在她身上。
破晓哼哼唧唧地凑过来。
眼睛没睁,嗓音也黏黏糊糊的。
“疼~”
沈离扭头瞪他。
臭鱼!烦人!
沈离被他夹在怀里,还能咋办。
再不起床直接吃午饭了。
直接捞起来去洗漱。
“起床了!”沈离一手抱着他,一手拧他的耳朵。
破晓腻腻歪歪地睁开了眼。
“夫人~”
破晓把她圈紧,在她唇上亲了亲,“别生气嘛,起了!”
沈离被逗笑,没好气地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快起吧,你看看外面。”
艳阳高照。
破晓一点都没再耍赖。
迅速穿了衣裳,和沈离一起出门了。
...
他俩去魏明安的屋子里的时候。
魏明安靠在床头,在看信笺。
“二哥~”
破晓嬉皮笑脸地走上前去。
魏明安唇角微扬,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来啦。”
为了不让魏明安自己下来,摔在半路上,他们每天都得把他轮椅摆到别的屋子里。
破晓把他抱起来放到了轮椅上。
沈离笑吟吟地给魏明安披了大毯子。
魏明安笑,“每日都被你们当小孩子照顾啊。”
沈离捏捏魏明安的手,“怎么了呢,我们的哥我们自己惯。”
破晓推轮椅,“对呗。”
魏明安莞尔,“今天师父不是不在嘛,一会儿问问江辞,带你们出去玩。”
“好呀!”
几人来到江辞院子里。
“妹妹~”
江辞笑嘻嘻地朝她招手。
沈离蹦蹦跳跳地就去了,“怎么啦,阿兄胳膊越来越好了诶。”
“那可不呢!”江辞温温柔柔的,“都是最后一天扎针了。”
他们仨坐在旁边等他扎针。
魏明安跟他说了几句别的,话音一转,“今天带他们出去玩吧!”
江辞点头,“好呀,正好最近梅花开了!交给我了!”
沈离笑,“我们都把江南玩了个遍了。”
破晓瞥了一眼他扎的跟刺猬一样的身子,被逗笑了,“是啊,我在这住的比在灵山都长了。”
江辞歪着脑袋,傲娇得不行,“怎么了,不行啊!”
破晓白了他一眼,“我来吃穷你的,你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
沈亭御拿着一个鲜花饼,大咧咧地进来了,“吃穷谁啊,吃穷阿兄吗,带我一个啊。”
“哟,阿兄今日腿也扎啊。”
江辞噘着嘴,可怜兮兮地点点头,“嗯。吃呀,想吃什么阿兄给你买!阿兄今日带你们出去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