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究竟依靠什么来保?”春华将问题抛了出来。
一桌上的四人都沉默了。
也只有她敢也只有她会问,李碚闷头一想,随口就打哈哈,“我就觉得做个有钱有闲的自在闲王最好。”
他最不希望亲人们为这劳什子皇位争起来。
然而在长安他自然知道如今的储位之争,这是皇家少不了的议题。
春华看了李碚一眼,他就知道只有他敢他也会说这样的话,正因为他们两人都没有名利心,所以可以不顾及后果。
她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们每个人的一生也只有这一辈子,从呱呱落地,开始学文习武,在合适的时间实现自己的价值,但我们都是人,都有想吃点过火的,玩点放肆的,看点不一样的时候。”
宣帝不会跟他二人计较,不会跟他二人多心,这皇位要抢他二人早抢了,更别说他二人现在还没后代,就是今年儿女出生,同他的儿女已经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了,国赖长君,名不正言不顺。
正因为这样,他也有了心思同几人推心置腹,“做皇帝是天底下最累之事,虽是以天下养一人,我还能做个随心所欲的昏君?每日六点起开始忙政务,前朝后宫甚至天下都睁着眼睛看着我,做的对是应该的,做的错就有千万人跳出来,更有沽名钓誉之徒动不动就死荐,他得名利,我呢?”
“你睡个伎子又没带进宫,那个御史私底下才乱,连儿媳妇都睡,可是城墙厚的脸!”李碚说着还有愤愤不平。
“感情朱御史是被你爆了丑事!”春华也有点好奇他咋知道的,说着脸上就带了点好奇。
“那个姓朱的每天参奏的就是女人的破事,女人要怎么穿衣做事,对外要怎么三从四德,那么关注女人如何同女人没关,我使唤两个暗卫去他府上,不多时就听说了这事儿,偏他爱写艳诗,这就拿住他了。”李碚说起这事来也觉得自得。
他最讨厌道貌岸然的老学究。
“你们两个还来劲了,”宣帝揪住他们一人一只耳朵,他也算是后悔一时放纵招幸阿吉斯了。
为这事前朝后宫弄出多少事儿,所有人都盯着这个都忽略他的丰功伟绩了,不过一夜,也就那么回事,
对为这事大开方便之门的冯淑妃也有些不满了,她就是性子太软了些,太在乎自己太顺着自己,他一时没想到这上头。
被朱御史捣开,绝对是会上野史的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