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堂伯拦住春华,“不知尊客可是宋王王子,不才昔日也在洛阳见到过几位王子,也曾得唐王二公子英郡王亲眼,蒙他垂怜得去门上拜见,今日得见王子,素闻宋王仁厚之名天下皆知——”
“什么王子,快些给我滚!”
“事儿可能了?”
“我说的,日后他几人是我李炻罩着的人,若在学院里被针对,唯我李炻是问!”
“还不快谢过李同学?”
“谢过李同学宽宏大量!”
“谢过李同学!”
“谢过李同学!”
“我们洛阳也有几样特产他日必带谢礼向李同学致谢!”
堂伯恭敬不失礼的朝李炻一拜,李炻不在意的向后挥挥手,领着一众随从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朝楼下走去。
临了,稀眉弄眼高傲的扔给掌柜一个小荷包,掌柜的过后打开,是一把金叶子,据春华目测有十两金,一两金核十两白银,一两白银1000文,十两核十万文,足以抵消掌柜若是的桌椅碗筷了。
“他倒也坏的坦荡!”春华悻悻出声。
“跪下!”
在掌柜的新收拾出来的包间里,待没有了人,堂伯厉声斥责春华。
“你可知罪?”
堂伯惊讶于春华的胆大,对这个很能惹事的堂侄万分头疼,十分后悔,不过两天就能对王子还手,时间一长,胆子再大点,自己儿女很有可能被带累。
春华想了想堂伯的维护,略做挣扎,老实跪下,头却扬的很高,“不知春华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