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舍管和两个箱子,春华将这些李贝决计不会再要的东西堆在床上,从中挑出来几件不便于携带的物件准备同堂姐分。
一方一圆两张约合20平米的金丝红线毯,两个妆缎坐褥,靠背引枕,一条五彩缂丝绛纹蚕丝被并床单,一袭石青水墨撒花圆顶帐子,两个相对便宜的江牙海水三爪坐龙玩偶。
这些都是舍管告知她名称和大概价值的物件。
舍管家堂妹家中正是开古董铺子的,对这一行较常人熟惯些,饶是如此,对于这些在市面上不曾流通的物件,她也估算不出价格。
“这些物件只在特殊渠道中流通,你若说它值钱,便是黄金千两也不算多,若说它不值钱,这些物件莫说是我堂妹,便是宫中也不敢随意转借,你们自留着做个纪念,日后成家立业的拿出来也是难得的体面。”
春华也认可舍管的话。
也一一将这些话同回寝室的堂姐说清楚。
“你说的,我也知道,”延华不舍的摩挲着那眼神生动活泼的小龙,“只是我们毕竟是女孩子,怎能无故受人家这样的重礼。”
延华将一根直尺拿在手上,正视堂妹,准备同她来一场灵与肉的交流。
“我如何不知道这个!”春华求生欲爆棚,延华揍她她定然得生受了。
“只是我一觉醒来,就见门口只有一个圆脸丫鬟,她交代了这是那舍友的意思。”
春华想了想未透露李贝名字以免节外生枝。
“我当时就推了不想要,便是黄金做的呢,人家用过的,我再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