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桥城的城楼上,李君逸全身盔甲,但手持剑,满脸肃穆的看着城外黑压压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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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就能看到,对方的军旗:李!是南疆牧李超那个叛贼!
如此形势,比他出发前想象的还要严峻!
主将严安顺此刻正和东仓州牧夏怀建等人在议事厅里议事。
“这里全是隔壁,唯一一道峡谷在宁川府这边,如今南邑大军就在这一带,也是为了掩护,他们主力撤退的一条后路,而南疆十五大军就在隔壁滩上!直面咱们卞桥城。”
一个魁梧的副将指着地图说道。
严安顺皱眉,不悦的道:“要我看,这场仗想打赢,很简单,只要夏州牧派人去削了那李反贼的头颅,不就可以了?”
他说的吊儿郎当,轻松的仿佛只是让夏怀建去砍棵白菜一样。
气的夏怀建胡子都在抖!皇帝怎能派这样一个乳臭未干,屁事不懂的纨绔子过来领兵?
“贤侄需慎言!那李……”
“谁是你贤侄?我是陛下亲封的严大将军!在军营里,只论军职,不论私情,况且本将军与你不熟!”
“你!好好好,严大将军!那你既是主帅,你来说说,眼下如何作战?敌军已经压境,随时就会攻城,你倒是说说,这仗该怎么打?”
夏怀建气的身体都在发抖,但大战在即,他只能压住火气,但语气自然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严安顺从椅子上站起身道:“州牧大人领兵多年,不会连起码的守城战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吧?秦安那厮被困青塘城半年,还能守住,你夏州牧守着富得流油的东仓,会守不住?啧啧啧……”
说罢,他停顿了一下,才又道:“哦,我忘了提醒你,我是支援大军,不是主力大军,你打不过了,我才能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黄口小儿,气煞我也!”夏怀建气得就要拔刀!
好在被人拦住:“州牧大人息怒!眼下咱们不必理会他,届时战败,守不住东仓府,他这个将军连带着护国公府,都别想有好果子吃,皇上定会问他的罪!”
谁知他一说完,严安顺却笑了:“哈哈哈~问就问呗,皇上还能砍了我这个护国公独子不成?倒是你们,对我态度好点儿,不然战死了,皇上也不会觉得你们是功臣!”
“你……”
“你什么你?不想死就都给本将军老实点,少特娘的在背后搞小动作,想让本将军当马前卒,去送死,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再后面捡战功,门儿都没有!这是东仓府,你们自己的地界,你们自己守,守不住,也是你们没本事,不过,你们也放心,到时候,本将军自会挺身而出!毕竟,本将军人帅心善!”
说罢,就拿着自己红缨枪,带着一众副将离开了。
全程跟随他而来的副将一个字都没说。
这些人大部分还都是他老爹护国公当年的旧部,如今跟着他这位少年将军,第一次商议战事,竟然是如此情况。
一个个的恨不能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与这人不熟,不,是压根不认识!
丢脸,太丢脸了!
但他最后说的那段话,却又隐隐让他们觉得痛快!
这夏怀建明显就是想怂恿严将军去打前锋,他们自己倒是好在幕后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