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都不热情，冷冷淡淡打招呼：“你回来了。”

凌自寒一脸疲惫的点了点头，这才问：“小柔，吃过早饭了吗？”

“当然吃了，等你想起来，我都饿死了。”

付雨柔说完就道：“你之前说回来跟我解释，有什么事，你现在就跟我说吧。”

凌自寒点点头。

就将在战场上，秦川为他牺牲的事说了。

付雨柔面无表情听完后道：“所以呢，以后你对秦家是什么打算？”

“秦川牺牲了，部队会给一笔抚恤金，我也准备给秦家一笔钱，秦家不能继续呆在部队随军，回老家需要一份工作，我准备帮李春梅在她老家镇上安排一份工作，这样她养活四个孩子和赡养老人，才没问题。”

付雨柔的怒气一下消失了。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她怎么忘了，秦川不在了，家属就不能继续呆在部队家属院随军了。

这一走，隔着十万八千里的，也找不到她麻烦。

想来半夜经常被叫走的事，也就最近了。

看着凌自寒满脸愧疚，付雨柔觉得，只是一段时间的话也是能接受的。

总要让凌自寒自己心里舒坦点。

便扬起笑容道：“既然是你的决定，我当然会支持你。”

“小柔，谢谢你。”

“你先别急着谢。”付雨柔抬起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你先交代一下，昨晚两点半出门，现在……”

她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才继续道：“现在已经快九点半，这七个小时，你干嘛去了？”

呵！

处理事情是没问题，但该交代的也必须交代了。

凌自寒道：“昨晚送秦大娘去医院后，因为医院伤员比较多，人手不够，手忙脚乱，等将秦大娘救醒，已经四点多了。”

“那你四点怎么没回来，待到现在？”付雨柔怀疑。

凌自寒知道自己回来时间晚了，付雨柔不高兴。

便解释：“秦大娘醒后，又闹了一场，李春梅还要顾着家里的几个孩子，我便只能留下来替换，早上六点李春梅过来，我这才走，但路过刘叔的病房，见刘叔上厕所困难，就帮了一下。

刘婶守了一晚上，人撑不住，我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这会儿我才抽空回来一趟，休息一会儿，我下午还得过去替换一下刘婶。”

提起刘叔，付雨柔想起来昨天刘婶哭的样子。

迟疑问：“刘叔……伤的怎么样，以后真不能继续上战场了？”

凌自寒摇摇头道：“刘叔半条腿被炸没了，以后怕是只能躺着了。”

付雨柔心情也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