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在浴室里来了两次,只来了两次,因为下午要进行墓穴的勘探工作,老婆他要去帮忙,不允许俺折腾他。
完事老夫就回船舱了,老婆换了件干净整洁的衣服,出门勘探。
老夫在船舱里有些无聊,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还有就是刚才俺给老婆弄舒服了,老夫喉咙里还有苦涩的感觉,那种被异物戳到感受过于明显,不太好受,得喝点酸甜、柔软的饮料中和一下味觉。
俺穿好衣服,将道袍外套套上去,懒得系腰带,直接出门。
外面风和日丽、阳光正好。
俺走到甲板上看向广阔无际的海洋,顿时豁然开朗,当年老夫前往德国留学也是坐的这样大的船只。
那时父母还在,家国混乱,俺还是朵年轻的娇花。
如今四十年过去了,老夫已年过半百,成家立业,连儿子(吴峫)都有了。
时间过得真快,俺都没反应过来。
老夫端着茶杯,站在甲板上吹热风,一脸惆怅地追忆往昔,晃眼间两个时辰都过去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俺发现了异常。
不是,怎么感觉船上没有人,从刚才到现在两个多小时,俺一个看到的人都没有。
可能是大下午的他们都在午休,但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看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快到用晚餐的时间,对面是西餐厅。
那里从始至终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进去。
不符合常理。
老夫警觉起来,集中注意力,在甲板上四处查看,寻果未终,再跑到内室,一间一间船舱寻找,却没见着人。
俺满头大汗,跌跌撞撞跑去机舱室,负责驾驶船只的水手也不在。
他们都不在,张起灵、陈文锦、李四地、齐羽、吴三省、解连环还有霍玲,他们全都不在。
船上负责行驶的水手消失不见,同行土夫子没见着人影。
我独自伫立在这艘船上,周遭的人群宛如凭空蒸发,世界骤然间寂静得令人心悸。
整个海洋出奇地平静,连海浪声都没有,我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凝固在一幅静止的画卷中。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只剩下我和这艘孤独的船,飘荡在这茫茫未知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