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狗:“话说你俩这半年究竟去哪里了啊。”
齐黑瞎回答:“陪哑巴回了趟东北娘家,再去趟西藏墨脱旅游,中途遇见个漂亮女藏医,可把黑爷和哑巴迷得神魂颠倒,在那地方多待了几个月。”
吴老狗生气道:“好哇,去旅游居然不带老子,不够兄弟!”
齐黑瞎笑笑:“下次嘛,有的是机会。”
吴老狗:“哈哈其实我也背着你们出去旅游了,我去了杭州,那地方人杰地灵风景秀美,我就在那儿买了房子,有机会带你们过去玩玩。”
齐黑瞎赞同:“好好好!”
丫头从厨房里端来两碗热腾腾的阳春面,放在桌子上。他们两人刚回家,大伙都很高兴。唯有俺,又高兴又生气又郁闷。
老夫从进门到他们吃完饭,俺全程没有说话,在默默地喝茶,一杯又一杯,心情差到极点,把这茶当做解闷的忘情水,不断往肚子里灌。
最后装满膀胱,有了尿意,起身前往茅厕解决。
在场的人都察觉出老夫的异常,他们看着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吴老狗诧异道:“那疯子看起来心情不好啊,起灵回来了他不应该高兴吗?”
当年张起灵刚离开,梅子墨就像死了爹娘那样大哭大闹,哭得昏天黑地,街坊邻居都受不了,有的还报警。
直到解九爷出来调解,给街坊的每家每户发了大额红包,才息事宁人。
后面梅子墨没再哭,而是默默地看向远方等待妻子的回归。
现在张起灵回来了,他不应该高兴嘛,怎么感觉他心情不好啊。
齐黑瞎毫不在意道:“没事哒,他可能还在生当时我们不告而别的气吧,多大点事,过几天气就消了。哑巴你去哄哄他,说不定就不气了。”
张起灵默默吃饭,其实他心情也不是很好。
吃完饭,吴老狗他们就离开,梅园里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