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的回避,一目了然。
许栩心碎,继续和乜棘聊天:“他们只会没完没了的索取,根本没在意过这些年,掏空了我多少积蓄…(着实的心累),话赶话气头上,我就说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干的漂亮!”这种人,就得治,乜棘举双脚赞成。
“一开始呢~他们还各种好听话,见我不吃那套,直接原形毕露,轮番的电话轰炸我,阿胜骂的可直接了,说我老公出轨,还不孕不育,死了财产也得给他继承,只是早点预支给他而已。”
“呦呵~这逻辑,挑不出一点毛病。”合着乜棘是来捧哏的。
“唉~这些年的付出都喂了狗,不值,一点也不值,我就是死了,把钱捐给慈善机构,都不便宜那个混蛋玩意儿。”
骂他是狗,感觉都在侮辱狗。
“所以,岩坤说你这段时间经常在酒吧买醉,就是因为这事儿?”家明同情许栩的遭遇,他明白那种,被亲人伤害的滋味儿。
“嗯…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富豪,只是比别人稍稍稍…稍微富裕那么一点点而已,我就活该被剥削吗?我也是穷人出身,有今天的生活,也是一瓶酒一瓶酒卖出来的,一口一口喝烂自己的胃,到头来成了咎由自取。”
许栩讽刺着自己的自作多情,心里的烦闷全部倾倒而出后,她沉默了许久,久久不能释怀。
以为是至亲的亲人,后来发现,它只是一只养不熟的狼。
乜棘欲言又止,好听话他说不出来,突然想起什么东东,斜眼瞟过去:“你和岩坤那个王八蛋还有联系?”
“这不是重点啦…”真服了这个大醋缸,家明紧闭双眼揉着太阳穴,嘎嘎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