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
乜棘大鱼大肉白米饭,家明眼巴巴地盯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想吃?”乜棘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嗯。”家明咽了咽口水。
“你不是只能吃流食嘛?忍忍。”没医生的允许,乜棘都不敢让家明尝这些。
“稀粥不好喝…”家明嘴巴快撅上天了,眼周一圈红红的还没消退。
弟弟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看起来特别惹人疼爱,起码在乜棘眼里是这样的,他一手扶在奶粉罐上问道:“牛奶?豆浆?”
“牛奶吧~”家明嘴上说的,跟他眼里盯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儿(眼里都是肉)。
“好。”乜棘舀了几勺奶粉,要离开时,觉得不放心,遂把自己的饭盒给盖好系上了。
家明才不会偷吃呢,他就是想闻闻味儿,哼。
夜里
乜棘失眠了,在宿舍里翻来覆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却又纠结不出个所以然。
倪家明亦然,吃了几天的流食,一到夜里就饿得睡不着,冲杯牛奶坐在床上,用床帘包围着自己,边喝边想心事。
夜半细雨绵绵,大地多了一丝薄凉。
天亮后,路面多了一些坑坑洼洼,户外课被迫取消,阴晴不定的气象,造福了一帮不想上课的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