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公无语了,定王三口子一副拿不到钱我就不走的架势,讲道理不听,用语言撵也撵不走,直接扔出去又不行。
怎么办?
柯儒生一直在县衙帮忙,主要负责农人们开荒种地的事,因为农人们很积极,所以他也很忙,定王三口子的事也就没插手,但身边人偷偷来报了整个过程,他也气愤了,知道定王好捡便宜,但没想到他能这么捡便宜!
悄悄躲着听了一阵,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定王三人就是不想承认事实,打算一赖到底,还真是会白日做梦!
看来只有自己出面帮冯公公一把,于是他大踏步从正门走了进去。
“许艳秋,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说话?一个流放人员,一会戈氏,一会小黄毛的叫,按律,对当朝王妃如此不尊,当掌嘴二十下!
冯公公此次出宫,领的是钦差之职,也非你一个犯妇所能轻视的,这里是陵县县衙,并非任何人的府邸后院,你在此上蹿下跳咆哮胡搅蛮缠,也当掌嘴二十下!
大放厥词,疯言疯语诬陷晋王夫妻,更是该受二十大板!
本官作为此次流放队的押解监督使,有权行使职权!虽然定王将你领走,但在圣上下旨之前,你依旧是流放人员!
来人!看在她救过定王的份上,先掌嘴二十下!”
“柯儒生!你胆敢动我一下试试!”
“不是本官要动你,是你着实该打!
执行!”
“王爷!姓柯的欺人太甚!你连自己的女人被欺侮成这样都不吭声?”
许艳秋见几个衙役真的来抓自己,心里也慌了,定王这个怂包不会真被吓住吧?
“柯儒生,你当本王不存在是吗?”
“没有,下官没有半点对王爷的不敬,但流放人员犯了错,下官也不能不管,刚才下官已经说了,许艳秋虽被定王爷带走,但她现在仍然是流放人员,犯了错,下官有权处置。”
“你敢!我兄妹三人是定王爷的救命恩人,等父皇的嘉奖圣旨到了,我看你还敢如此放肆!”
“我有何敢?许艳秋,你是想做侧妃想疯了吧?别忘了在江陵才死了两个王爷侧妃!”
“你还好意思提那两个侧妃,若不是你和蔡氏被人捉奸在床,她俩也不至于被休,不被休也就不会死!”
“打!
先把这疯妇的嘴打了闭上,本官再同定王爷讲道理!”
这回轮到定王两口子惊呆了,无论两人说什么,柯儒生硬是让人打了许艳秋二十个大嘴巴,她装晕也不成,结结实实二十个大嘴巴打下去,许艳秋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柯儒生回头才与定王“讲理”。
“定王殿下不必气坏自己身体,毕竟那日二位受伤不轻,殿下也不用揭下官的短,我自己说,那日蔡氏找到我,并非看上我,而是之前和陈氏就一起来向我打听晋王的情况,我自然不会告诉她们什么,因为晋王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蔡氏沉不住气,第二天早上一个人来了,她的设想是进一步,可让我将她送到晋王房间一刻钟,以便她利用所谓的遗腹子来控制晋王手下人;退一步她也可以成为我的正室,结果如何,你们已经知道,不用我说了,我就这一把柄,现在能坦然说出,自是已经想通了,不怕别人拿捏。
定王殿下,下官是真的大彻大悟了,我可以告诉各位,晋王他们一路过来,确实是吃香喝辣的,但那是人家的本事大,山中的野菜蘑菇,随便扯一把就是几道美味,路过一大湖,短短几个时辰,成堆的鱼捞了,这或许不难,但处理好腌成可食用几个月的美味,别人是做不到的。
小晋王妃被加官进爵,屡屡受封赏,并非仅仅是救了晋王而已,她救的是一方百姓!
知道许艳秋为什么会恨晋王吗?她本就对晋王痴心妄想,在青石县,晋王夫妻忙着与人谈条件救助灾民,她却为勾引晋王反诬陷晋王妃与多名野男人私会!也许她运气好,被凌镎扫倒在地,恰逢陈氏丫鬟不知所谓接了腔,否则她一口牙那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