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昨天我们去京都谈判，他们动作还是蛮快的，今天可能就有结果了，秦狸电话。”

刚刚接起，就听电话里秦狸的声音传过来。

“你小子，在哪里？老哥请你吃个饭。”

五十几岁的秦狸，浙大副校长，居然自称老哥。声音奇大，在座的王奕博于磊等人都听到了。

“呵呵，秦老，有什么喜事吗？你可从来没请我吃过饭啊。”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没有？好几次了呢。昨天是不是去京都了？听说你还向上面推荐了我，可我不是很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啊。”

秦狸的声音传来：“现在浙大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好几个欧洲研究机构都终止了合作，浙大一下子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昨天校长还找我们几个开会呢。我直接给他说，我就是个管金融的副校长，不明白你们这个哪个的。

什么欧洲天文学研究会关于什么小行星的研究，什么费米实验室关于中微子的追踪的研究，什么惠更斯探测器关于太阳耀斑和太阳黑子的研究，我一概不懂。这些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我也解决不了。”

徐天麟微笑着：“秦老，后来呢？肯定还有下文吧。”

“有啊，怎么没有？”秦狸还是大嗓门：“结果你猜这个王征洋怎么说？”

“猜不着，也不想猜。”徐天麟拿着手机，靠着椅子背，翘起二郎腿，非常惬意：“老秦，你再不说我挂了。”

“别，我告诉你啊，他说：‘你们都是副校长，你们没办法解决，要你们干嘛？干脆这副校长别当了’，哈哈哈”

秦狸说着，忽然笑起来了。

“老秦，你笑什么啊？是不是这个王征洋很搞笑？”

秦狸差点笑的停不下来。

“你小子，最近几年局面好大吧，据说连最高层都要给你几分面子。我是觉得王征洋很搞笑的，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还副校长不用做了，他好嚣张啊。

这不，刚才教育部长通知我，王征洋被撤职，并且经总检察长亲自签署逮捕令，责成浙省公安厅将其逮捕。这下不是我当不成了，而是他当不成了。”

“秦老，你知道王征洋怎么一下子就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