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珍珍老实地点点头,段士奇眼里泛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昨天下班后干什么去了!老实交代!”
任珍珍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她突然发现站长有点脑子不好使,她都这样了,还怎么老实说嘛,这不是为难她嘛。
这副样子落在江知栀眼里,那有点小可怜的模样,活脱脱像是一只犯了错误的毛茸茸萨摩耶,看起来软绵绵的,又委屈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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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士奇!你来讲!”
段士奇转头看了一眼江知栀,于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江知栀难得带了几分沉默,敢情这姑娘是替她出头去了?
她看向任珍珍,而任珍珍挺了挺胸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甚至还神气地擦了一下鼻尖。
广播站站长掐了一把自己的人中,这玩意儿哪来的胆子?
是被家里人惯坏了吧?
这会儿广播站站长才想起来,江知栀小同志来广播站是有什么事吗?
江知栀随意地笑了笑,语气极为肯定说道:“我这里有一份稿子,想给广播站投稿。”
广播站站长福至心灵,怀着巨大的期待问道:“江知栀小同志,不如这样......”
........
同一时间。
县城的老百姓们凑热闹的来围观建桥,大家眼里充满了激动。
若是这处地方建好桥梁,不仅方便了老百姓们的出行,还有利于军区维护老百姓们的安全。
这会儿,县长和副县长先是带人来现场查看一番,周围的老百姓脸上洋溢着好奇。
“县长看起来很威严,神色好严肃喔。”
“咳咳咳,这话小声点。”
看起来尖锐的老婆子和好几个议论过江知栀的婶子也在人群中,大家都按捺不住八卦之心,纷纷问发生了什么?
“建桥啊,怎么你没收到风声?”
“哎呀妈呀,这两天八卦其他去了,倒是没听说过要建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