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我怎么感觉台上有一个小姑娘总是看向你呀?”
江知栀目光看向自己家男人,身材满分,常年训练,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结实硬邦邦的。
也只有她,才能在这些硬邦邦上摸来摸去。
陆星沉一直以来对部队的表演节目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架不住自己媳妇想来凑热闹。
闻言,他看都没看江知栀眼神示意的地方,直说:“不是看我,看我旁边的老江。”
江望磕着瓜子正磕的过瘾,防不胜防的听见某只狗东西甩锅,他清清白白的好不好?
大年三十晚,江知栀熬不动夜了,一到点就被睡意硬控了,靠着陆星沉睡着了。
陆星沉轻轻地把她放倒在床上,被子盖好,床上烧着炕,暖呼呼的。
大年初一,江知栀一醒来,习惯性的蹭了蹭枕头,忽然她唰的一下睁开眼睛,掀开枕头。
枕头底下赫然是一个大红包。
江知栀心里哇的一声,两只眼睛都在冒着金光,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
陆星沉一大早穿着军大衣去部队,他伸手摸了摸口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
男人眉眼瞬间柔和下来。
短短一分钟,所有人全部集合完毕。
今天七九二军团的兵震惊得张大嘴巴,下巴快砸到地上了,到底是谁能把陆团长哄得这么高兴?
魏野一脸恨铁不成钢,“还用问,肯定是小嫂子啊!”
陆团长自从升级为新手爸爸,整个人变了些味道,多了许多的柔情。
“感谢小嫂子!”
他们今天是跟上好时候了。
大年初一,陆星沉稍微有点人性了,训练完,也让大家散了,好好过个年。
许明珠喝了一大杯蜂蜜水,整个人神清气爽。
林听看着闺女和女婿来拜年了,笑着给小两口大大的红包。许明珠也掏出两个大红包,嘴里说了一大堆吉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