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源偷偷看了一眼太子嬴政,他记得他的伴读沈清想要陈言做他们府中的账房先生,看样子是不可能的了。
嬴政淡淡的开口道“咸阳城严禁百姓私自斗殴,你们触犯了律法。”
陈言有些不服气道“可是大人您也知道事出有因的。”
沈清闻言冷哼一声,笑着说到“事出有因,出在哪?因在哪?且不说你救的不是民女,就连与你教训的那个人也不在,更何况自己还醉了酒,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陈言指向他身边的顾泽,皱着眉头说道“他可以作证。”
“作证,做什么证,万一你们一起聚在一起狼狈为奸呢?”沈清走到陈言两个人面前幽幽的说道。
一直沈清,陈言你来我去的顾泽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不知道大人想要草民做什么?”
陈言拉了拉弯着腰的顾泽,他搞不清楚为什么顾泽要这样。明明不是他们两个人的错,他差一点就说嬴沈清了。
顾泽感受到衣服的拉扯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陈言不知道沈清的手段,其实他也不知道,不过他现在将一些东西连串在了一起,感觉到有些人确实不是他们该招惹的。
比如他与沈清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沈清就告诉他他欠了他四千两黄金,那时候他只认为沈清是一个想钱想多的疯子。直到他听到沈清无声给他说了一句“拍卖会”,他想起来了,他确实欠了一些人的钱,不过是三千余两黄金,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他注意到沈清的身高,以及跟在他身边的嬴政,霍去病等人,他突然跟着昨晚他见到的一幕联合在了一起。
恐怕沈清就是那位想要长见识的小公子,而霍去病就是那个最先开始说话的人,章邯就是原先给沈清摇骰子的人。
种种迹象重叠在一起,他突然有点后怕。他听闻香皂第一开始出现的时间是在华阳太后的诞辰,该是太子嬴政献上的礼,而且他素来听闻太子嬴政的伴读是一个比他小三岁的沈清。
这样想来给他讨要钱的是太子的伴读沈清,而那个他们触犯“咸阳城私自斗殴”律法的人说不定就是太子嬴政。
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他,他们不会放过他,就简单按照身份来说,他跟着陈言又怎么会斗的过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