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想救此人,但也得保证大伯母绝对安全。
觉得差不多了,刘婧雪犹豫着开口,“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石头一听,立马冲上前紧紧抓住刘婧雪的手臂,“刘知青,你说有办法。
其实你会医术,能救大鹏对不对?”
猴子也着急地看过来,“刘知青,有什么办法你就直说。
只要能救大鹏,你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在他们期待地眼光中,刘婧雪摇摇头,“我不会医术,这是实情,我并没有骗你们。
我不会,但村里有人会,就看你们敢不敢用她了。”
猴子、石头二人相视一眼,“刘同志,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敢不敢用。
难道此人的医术不行?”
刘婧雪摇摇头,“此人的医术我敢保证绝对是顶级的,问题在于她如今的身份。
她现在住牛棚。”
剩下的刘婧雪就没有多说了,如今什么人住牛棚,他们应该很清楚,用不着她多说。
两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猴子咬牙道,“刘同志,你能请得动他吗?
如果他来,保证会尽心尽力救助大鹏,不会从中搞鬼。”
刘婧雪只简单说了句,“她如今五十岁了,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参加革命,在部队当军医。
她的丈夫是某部队师长,去年九月份的时候出了事,来这里下放,她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当然,我不会跟你们说他是被人陷害之类的话,外面如今什么情况你们比我见得多,应该比我清楚。”
石头目光炯炯地盯着刘婧雪,“刘同志,恕我冒昧,能问下你跟他们是认识的吗?
他们受此磨难,还会愿意对我们伸出援手吗?”
事情到了这一步,刘婧雪自不会隐瞒。
再说了,她也不是全无防范的,身为修真者,学习了诸多法术,她又岂是小白兔。
告诉他们实情后,她自会给他们下禁制,只要他们有不好的想法或打算,怎会引动禁制,抹除他们这一部分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