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从公社借来的两台拖拉机早已经就位了,就连磅秤也一并给运来了。
这条河不是生产队独有的,是四个生产队共有的。
每次捕鱼,收成有一半要交到公社,剩下的自己分配,不然就是薅社会主义羊毛。
卸鱼和秤鱼的活都有人干,用不着刘婧雪插手。
在场那么多大老爷们呢,哪轮到她一个小姑娘插手。
再说了,在打冰洞的时候,她出了大力气,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于是她便凑到大队长身边,看起了热闹。
看着那卸下来的一大堆鱼,刘婧雪问,“队长伯,咱们这次的收获算多吗?”
“四年才轮到一次头当,收获自然是最多的。
不过跟之前的头当相比,咱们这次也算是收获最多的一次。
我刚才目测了一下,大概在6万斤左右。
就算往公社交一半,我们生产队也能留下3万斤。”
能有这么多的收获,其中自然少不了刘婧雪的功劳。
在渔网散开后,她沿着两边的冰洞走了一圈,利用神识将原本在渔网笼罩范围外的鱼,也给赶到渔网笼罩范围内去了。
当然,她不敢做得太过分,毕竟后面还有三个生产队要冬捕呢。
这条河虽说连通着大湖,不缺鱼,但短时间内鱼群不一定能游过来。
“咱们这一次网了这么多,后面三个生产队,不会空军吧。”,旁边有村民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怎么可能空军,没看这河这么大。
咱们队的渔网连四分之一区域都没有笼罩。”
刘婧雪装傻,不说话。
她不可能让人知道,虽然渔网没笼罩,但她用神识帮队里作弊了。
“其实要是公社能允许我们把渔网弄大一点就好了,那每次捕的鱼就更多了。”
“那不行,渔网不能再弄大了。
你也不想想,四年才轮一次头当。
若是几个生产队都将渔网弄大,搞成有整个河面大了。
头当的那年,收获是多,但另外那三年怎么办,那不是没什么收获。
你以为公社的领导,都是吃干饭的,早就考虑过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