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就这几步路,您就别伸手了。
你出来开门,怎么手套都不戴,别给冻坏了。
是不是没有皮子、布或是棉花,我再给你们送来。”
刘卫华道,“不用,手套我们都有,你大伯母早给我们准备了。
只是过来开门,我就没戴。”
将杀猪菜给大伯端进去,刘婧雪在门外抖落身上的雪,又蹬掉靴子上的雪,这才进了屋。
将手上的包裹放下后,刘婧雪又将身后的背篓给卸下来。
屋里有火墙、火炕,暖烘烘的,刘婧雪放下背篓后,赶紧将外面的军大衣给脱了,又脱了皮靴,坐在炕边上。
就几步路,知道过来后要脱衣服,刘婧雪里面便没穿羽绒服,只是穿了件棉马甲。
刘婧雪指了指一旁的包裹,对邹老道,“邹爷爷,这包裹是张爷爷寄过来的,您快拆开看看吧。
说不定里面就有邹大伯他们的消息呢。”
邹老一听,顿时坐不住了,连忙穿鞋下炕,拿剪刀去拆包裹。
许是太过激动,手都有些打颤。
吴老头一看他那样子,便也下炕给他帮忙。
刘婧雪指着那背篓对王秀兰道,“大伯母,背篓里有几包烟,还有调料。
还有二十斤野猪肉、二十斤羊肉、二十斤鹿肉,还有两只大野猪头。
这些您就不用腌制了,都留着吃新鲜的。
我那边已经腌制不少,准备制成腊肉的。
之前我那边已经存了不少腊货,你们用不着再熏制。”
担心他们节省惯了,舍不得吃,刘婧雪嘱咐,“你们别舍不得吃,背靠这大山,肉食咱们缺不了。
这一次跟狩猎队进山,我不好私藏。
过几天雪停后,我再单独进次山,再去弄一些猎物回来。”
刘婧雪昨晚送来的大儿子的信,王秀兰已经看过了,自然知道侄女给自家儿子寄了不少好东西过去,就连人参都寄了。
“你不是给你大哥他们寄了不少腊肉过去,你那边还有存货。
你别舍不得自己吃,都给了我们还有你大哥他们。”
刘婧雪一摆手,豪气地道,“大伯母,我就不是那种亏待自己的人。
我跟你说,我现在餐餐吃肉,每天吃的大米饭,面食只是偶尔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