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刘婧雪往牛棚跑了两趟,将大哥的信给大伯、大伯母送去。
将给他们准备的皮靴、煤炉、煤炭也送去了。
已经开始下雪了,革委会的人应该不会再过来。
就算过来也没关系,这些天不用上工,大伯又开始挖密道了,要藏下这些东西应该很容易。
刘婧雪能从山上毫发无伤地回来,牛棚几人很是开心。
邹老、刘卫华还一个劲地跟她打听山上发生的事情。
刘婧雪挑挑拣拣地跟他们说了一些,让他们知道跟着狩猎队上山,没啥危险。
省得年前那次进山的时候,他们又担心个不停。
第二天一早,刘婧雪背了个背篓,便去了大队食堂。
为了学做杀猪菜,她特意来得很早,可没想到到了这才发现,村里好些人早就到了。
还有不少人已经排起了队,准备分肉了。
她来到厨房那边,发现不管是厨房里面,还是外面搭起的棚子,几口大锅已经煮上了。
“婶子,你们怎么这么快。
你们是半夜就过来开煮了吗?”,刘婧雪震惊道。
她看了看手表,现在才上午八点多,她没来晚呀。
素芬婶解释道,“小雪,你们前两天送回来的猎物,早就处理好了。
难清洗的猪下水也清洗好了,血肠也灌好了。
昨天弄回来的猎物,昨天也已经处理好了。
今天就只剩下洗菜、切菜下锅煮了,能不快吗。”
“对呀,这次猎物这么多,杀猪菜也得做好几批。
早点做好分了,大伙今天中午吃一顿,晚上还能吃一顿。
大伙都不用催,清早就过来了,积极着呢。”
刘婧雪推掩失望地道,“上次吃过那杀猪菜后,我就念念不忘,想着今天早点过来学下手艺。
没想来却没学成。”
众人一听不由都笑了起来。
素芬婶道,“这有什么,那东西难就难在灌血肠,其它的都很简单。
我们跟你说一下,哪天你弄到材料了,自己动手试一试。
只要试过一遍,就会了。”
旁边有位大娘道,“灌血肠也不难,难就难在调料如何调得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