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爷连忙道,“刘知青,这劳务费就算了。
我自家也是要酿酒的,顺手将你的酒带出来就行了,不用出什么劳务费。”
刘婧雪摇头,“陈爷爷,那不行。
多了两百多斤粮食酿酒,您的事情肯定多了不少,我不能让你白忙活。
我想,村里人请您帮忙酿酒,肯定也是要出劳务费的,我可不能例外。”
“刘知青,劳务费就不用了。
你是我家的恩人,让我家帮忙做点事情,我们还问你要劳务费,传出去我家成什么人了。”,陈奶奶在一旁给自家老头帮忙。
“陈奶奶,这是两码事。
再说了,我杀野猪那事,队里不是已经给过我奖励了。
给我多分了那么多肉呢,还有两张大猪皮。
实在不用你们额外再表示什么。”
陈爷爷、陈奶奶坚决不肯要她的劳务费,刘婧雪左说右说都没用。
末了,她只能威胁道,“陈爷爷,陈奶奶,若是你们坚决不肯收我的劳务费,那我可不好意思找陈爷爷酿酒了。
您二位也知道,其它人的出酒率不如陈爷爷的高,你们就忍心让我白白少了那么多酒。
你们就当帮帮忙,让我多得些酒呗。”
两人见她这么说,只得同意收她的劳务费。
刘婧雪暗松一口气,总算说服了这两位固执的老人。
从陈奶奶之前的反应,刘婧雪看出她很想要布,因此便道,
“陈奶奶,那我用布抵劳务费行不行。”
陈奶奶心中欢喜,连忙道,“当然可以。”
最后商定了用15尺布当报酬,请陈爷爷酿250斤高粱的酒,外加定制三个装酒的酒坛。
酒酿好,送到家里,刘婧雪再给布当报酬。
劳务费商定后,陈奶奶在心里也盘算好,该带刘婧雪去哪家换粮了。
她没打算带刘婧雪一家家地跑,直接将人叫过来就行。
250斤高粱,有个两三户人家就换齐了。
她朝在旁边房间玩的孩子喊道,“大娃、二娃、二柱,你们过来一下,帮奶奶跑个腿。”
大娃、二娃、二柱闻声都跑了过来。
“奶奶,你叫我们做什么?”
陈奶奶首先看向二柱,“二柱,你回去一趟,将你娘叫来。
跟她说,刘知青要用棉布换高粱,让二格格帮忙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