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把制好的药给他,让他发给病人。”
旁边有人嗤笑了一声,“就咱们队卫生所那赤脚医生,他才不是什么正经医生,更不会治病。
当年是因为咱们生产队就他认识几个字,看得懂上面发下来的文件,还有药瓶上的字,才让他当赤脚医生的。
咱们队,没几个人能真敢找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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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找上门,也是被他打发去其它地方。”
这种情况,刘婧雪还真没预料到。
她看向大队长,“队长伯,那这就难办了。
那些普通的感冒发烧,倒还好。
如果是其它病,若是不知道具体病情,可没法用药。
这药可不是能胡乱吃的。”
大队长一听,沉默不语,这确实是个问题。
突然有人问,“大队长,能不能跟上面申请,给咱们村派个懂医的医生过来呀。
咱们卫生所那个,着实是有些不像样。”
大队长被人戳到了痛处,不由狠狠瞪了那人一眼。
“你以为我不想啊,又不是没向上面反映过,可上面也没人呀。
你以为真正的医生是那么好培养的,都得学多少年才能出师。
人家学了那么多年,难道是为了跑到鸟不拉屎的乡下地方,来吃苦的。
不都想留在大城市,大医院。”
“可如果上面下命令,他们也不敢不来吧?”,虽然被大队长瞪,那人还是壮着胆子道。
旁边有人喷他,“你是不是傻呀。
人家被强逼着来到乡下,到时候一肚子怨气,能安心留下。
到时候把火发到我们身上,给我们乱治,乱开药怎么办。
医生要是想整你,有的是办法。”
想到牛棚里的大伯母,刘婧雪道,“队长伯,这个问题还得您想个办法解决。
如果能找到让村民们放心的人,替村民们诊断,再到我这拿药,那就没有问题了。”
大队长眉头紧锁,“这事我得好好想想,跟其它人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