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队长伯嘱咐过,让我不要跟牛棚那边的人来往,所以我一般都不往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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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打水的时候,跟那边的一两个人打过照面。”
“不过他们都不理我,看得我过去,就赶紧走了。
招呼都不打一个”,刘婧雪小心解释。
刘婧雪故意问,“牛棚那边到底住了几个人呀?
他们之前都是干什么的?”
刚问话的大婶道,“我只知道咱们村来了四个下放的人,至于他们是干什么的,大队长没说,只是叮嘱我们避着他们。
由于小花他们兄妹那档子事,咱们村对这下放之人,宽容得很,不会特意去欺负他们。
只是为了避免被人抓到把柄,给村里惹祸,咱们也不敢去优待他们,只能井水不犯河水了。”
大婶看向吴素芬,“素芬,大队长跟你说过没有,那几人是干啥的?
秋收时候过来的那两人,应该是军人吧。
穿着军队便服过来的,押送他们的也都是军人。”
吴素芬点点头,“他跟我提过。
最早来的那老头,是部队里的领导,打过鬼子,打过光头的。
今年年中来的那位老头,据说是资本家出身。
秋收的时候来的那对四五十来岁的夫妻,确实是部队来的,一个部队领导,一位军医。
据说也是打过小鬼子,打过光头的。”
“那位资本家也就算了,其它几位都是部队出来的,怎么就下放了。
就凭他们杀过小鬼子,打过光头,怎么着也不会是坏人。”
有大娘小声道,“我弟弟儿子在部队呢。
据他信里说,部队那边也不太平,也有革委会。
那边也搞举报那一套,不少部队的人也被冤枉下放了。
估计那几人也是因为这样,才下来的。”
“那不就是跟小花他们兄妹一样,被人害的。
难怪大队长让我们避开他们,不要故意去刁难他们,原来是这样原因。”,有大婶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