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雪想到刚才听大娘、婶子说,红卫兵不敢轻易到村里来,连忙跟她们确认。
“那咱们村,之后还有红卫兵来还过吗?”
“怎么没有,不过没有其它村子来得那么勤快。
而且来的不是之前那一批了,换了些面生的小年轻。”,有大婶道。
有位大娘不屑地啐了一口,“之前那批人哪还有胆来,还没被咱们村的村民打怕。
若不是村里的干部压着,不让闹出人命,那些人早被愤怒的村民们给打死了。
不过虽然没有被打死,那也丢了半条命。”
“不是说为首的那人当了革委会的主任,他挨了打,就没有过来报复。”,刘婧雪有些不解。
那人会有这么好心,轻易放过这些得罪他的村民。
素芬婶解释道,“当年这事闹得太大,两个村的村民全去了镇上,找政府要说法。
政府官员里头,也有一些是当年抗联出来,受过黄员外家恩惠的,也帮着我们。
也是因为他们的帮忙,才给黄员外一家平了反,正了名。
那些迫害了小花两兄妹的人,也受了惩罚,勉强平息了村民的怒火。
只是那人狡猾得很,只是躲在后面,并没有亲自出面。
因此挨打的没有他,受惩罚的也没有他。
不过听说他也没落了好,受了上面不少训斥,让他以后行事注意着些。”
翠花婶接话道,“那人怎么会不想报复咱们两个村,可他也得有那个胆。
从那件事上,他看到了咱们村,还有柳村沟的团结,以及身后的能量。
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将咱们两个村一网打尽,他可不敢轻易动手。”
“咱们村除了黄员外,其它人可都是八辈贫农,而且村里不少人死在了抗日的战场上,烈士家属可不少。
就算现在,咱们两个村,也还有后生在部队。
他就算想找茬,也得找个十足的借口,不然给了咱们两个村翻身的余地,他后续麻烦可不少。”,有大娘自豪道。
素芬婶叹了口气,“虽然大麻烦没有,可小麻烦也不断。
咱们村这么些年,拖拉机的名额一直申请不下来,据我们家那口子说,有那人的手笔。
还有咱们村接收的知青特别多,是其它村的一倍不止,应该也有那人的功劳。”
翠花婶叮嘱道,“小雪,这里没有旁人,婶子接下来说的话,你要记在心里,不要外传。
咱们村的这些知青,你是烈士子女,再加上你过来后的所作所为,咱们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