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道,“你说没偷就没偷,那你敢不敢让人搜身,看能不能从你身上搜出钱来。”
“我身上有钱便是你的吗,我自己就不能有钱了。”
“你一个泥腿子能有什么钱,就算是有,那钱也来路不正,不是偷的我的,就是偷的别人的。”
小伙子愤怒道,“你凭什么看不起农民,你这是在挑起阶级矛盾。”
挑起阶级矛盾这锅大婶可不敢背,连忙道,“我没有看不起农民,我只是想让你把偷我的钱交出来。”
“车上这么多人,你怎么就偏偏认定是我偷了你的钱,而不是别人。
还不是因为你对农民抱有偏见,认为只有农民才会偷你钱。”
“我的钱肯定是我身边的人偷的,其它人怎么下手。”
“你这一路走人,身边经过不少人,说不定就是在那时候被偷走的。
而且你旁边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小伙子用怀疑地眼神向看那工人,
“你一直将大婶的注意力往我身上引,不会是你偷了她的钱,贼喊捉贼,反过来污蔑我吧。”
听得小伙子此话,大婶也不由看向一旁的工人。
听小伙子这么一说,她也有些怀疑这个工人动机不纯了。
她之前并没有如何确信是这小伙子偷了她的钱,是这工人一直在旁边说三道四,才让她怀疑起小伙子的。
不会真像这小伙子说的一样,是这工人偷了她的钱吧。
工人见到大婶看过来的怀疑眼神,心中一紧,连忙失口否认,“大姐,我是有工作的人,一月工资都有三十多块,哪能干这种事情。”
“你有工作,就不会偷人东西了。
再说了,现在可是上班时间,有工作的人都在上班呢,哪像到处乱窜。”,小伙子一针见血地道,
“你不会是故意穿着工装,在外面偷人东西,然后利用工装让人相信你是好人,替自己开脱的吧。”
小伙子言语之犀利,让刘婧雪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看来人真不可貌相,看上去老老实实,嘴笨的人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工人怒道,“你才是故意装傻,在外面专干偷鸡摸狗的事呢。
你若是心里没鬼,为什么不让人搜你身,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钱。”
“我没偷为什么要被搜身。
你不是也有嫌疑,为什么不让人先搜你身,先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是工人,是能随随便便让人搜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