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北潇摇摇扇子,神色颇为得意。白知愿瞪大了眼睛,这寒风刺骨的天,他不冷吗?
下一刻,一道声音传来“北潇的医术确实名不虚传。”
白知愿抬眼望去,一脸笑意的晋王一身白衣,从远到近而来。
等到了跟前,看到白知愿,他眼里有一瞬的黯然,但很快又挂上了往日的温和的笑容,道:“云嵩,你的伤怎么样了?”
谢云嵩淡淡道:“没什么大碍了。”
晋王微笑道:“昨日县主在早朝上指证燕王,我才知道你受了伤。昨日想来探望你,可实在抽不开身。今日得了空,才能来,看到你无事,我便放心了。”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寂。
白知愿忙开口道:“殿下,燕王如今有恃无恐,怕是会多生祸端,殿下还要多加注意。”
晋王点点头,又道:“既然云嵩大好了,我也不久留了。我就先行告辞了。”
众人点头,晋王最后看了一眼白知愿,才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白知愿白日就在谢府陪着谢云嵩养伤,到了晚上就回自己的府中。几日下来,倒也相安无事。让白知愿欣慰的是,凌霄和天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好像不止斗嘴,更多了些情谊。
白知愿站在廊下,看着一地素白,手中握着暖暖的手炉。
谢云嵩走过来,替她拢了拢簇白的披风领口,道;“在看什么?”
白知愿浅笑道:“你觉不觉得,凌霄和天寻还是挺相配的?”
谢云嵩闻言,转头看过去,凌霄和天寻正在不远处堆着雪人,男子俊美女子可爱,这么看倒是确实挺相配的。
谢云嵩问道:“你是想将凌霄许配给天寻?”
白知愿:“还得你帮我试探下天寻的心意呢?”
谢云嵩勾唇一笑道:“等你嫁过来了,再为他们举行婚礼,挺好的。”
白知愿一怔,随后脸上染上红晕。
……
上京,皇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