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白知愿的伤也在一天天好起来。
自从她受了伤,谢云嵩便不许她出营帐。她日日除了躺在床上,就是在帐内拄着棍子走两圈,实在无聊的紧。
纵然程北潇,时不时寻着空子来找她说说话,谢云嵩也尽可能无事的时候来陪她,但她还是快要待的发毛了。
这天,白知愿依旧百无聊赖躺在床上。谢云嵩敲门而入。
白知愿神情泱泱,谢云嵩失笑,走近她道:“外面下雪了。”
白知愿没有精神道:“我整日待在屋里,竟不知下雪。我到底还要这样躺多久啊?”
其实当日她的伤大多是皮外伤,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了,加上程北潇的药确实是好,连疤都没留下,就是腿上的伤比较严重,现在走路的时候还是得借住棍子,不过也没什么大碍了,想来用不了多久也能好了。
谢云嵩眼带笑意道:“年关将至,我命陆之凌去延洲给你带了许多烟花回来,等到除夕那日,我陪你一起放烟花。”
他这么一说,倒叫白知愿想起去年在上京的新年。
她笑道:“谢将军倒是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