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今安走后,白知愿将匕首重新插回了自己的靴子,又走到谢云嵩的身侧坐了下去,继续写之前没写完的字。
只是这次,当她再次拿起新写好的字给谢云嵩看时,谢云嵩微微蹙眉道:“下次不许将你的贴身之物再借给别人。”
白知愿一愣,瞥眼看见他的脸色,默了片刻,又扯了扯他的袖子道:“你又生气了?”
“这不是事出有因么,那日天色已晚,又下着大雪,我担心他路上遇到危险,这才将匕首给了他……”
“你不是都知道吗?你这个动不动就生气的习惯不好,得改。”
谢云嵩:“我没有生气。”
“你还说没有,刚刚秦今安没有进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谢云嵩嗤道:“你没看到他方才走的时候,看向你,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
白知愿:“……”
片刻,她反应了过来,唇角微微一翘,道:“谢云嵩,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谢云嵩!”
“干什么?”
她圈住他的胳膊,“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吃醋的样子有点可爱。”
谢云嵩:“……”
白知愿见他吃瘪,甚是高兴,在谢云嵩下一句话出来前,一溜烟似的跑了。
留下眼含笑意唇角微勾的谢云嵩,独坐在帐前,无奈的摇了摇头。
白知愿出了谢云嵩的帐子,又去了清逸大师的营帐,师父正在休息,她又去找程北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