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将任如意那只捣乱的手,握在了手里:“如意,你要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子,哪里不会吃醋?
“你活该,说让你当初硬是把那个腰牌给我的。”
宁远舟抱着任如意,笑道:“我们命中注定会有牵绊。所以,不管那个腰牌是不是给了你,我们都逃不开了。”
那个腰牌,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心,都已经丢了。
而且,当初要是没有那么一个腰牌的话,说不定如意就被元禄给拐跑了,那他们这几个大老粗去哪里哭去?
“你们,是我的;我,还是我自己的。”任如意躺在宁远舟的怀里,笑得花枝招展。
“对。”宁远舟轻轻的在任如意额头上的花钿处,轻轻一吻,“我们都是你的。”
如意愿意应下他们就好。但是,也只能容许他们几人,其他人要再想进来,那可就得问过他手中的轮回刀了。
“远舟,我有点冷。”任如意将身子往宁远舟的怀里缩了缩,不是他矫情,是特殊时期,她真的有些畏寒。
以前的他,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的她有人疼惜了,她撒个娇,又怎么了?
“好,我再将你抱紧一些。”宁远舟伸脚勾着被子,将它盖在自己和任如意的身上,然后将任如意往自己的怀里带。
宁远舟身上传来的暖意,传到了任如意的身上。
世事就是那么的奇怪:大多数男子的体温,要偏高于女子。
任如意将脸,贴在了宁远舟的心口上,暖暖的,她一整晚没睡,已经有些困了。
“想睡就睡吧。”宁远舟看着任如意,眼睛都闭着了,便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拍着任如意的后背,哄她入睡。
很快,任如意就在宁远舟的安抚之下,渐渐的入睡了。
宁远舟低头看,任如意已经睡着了。你那闭着的眼睛,她的睫毛又细又长。
宁远舟伸出手指,放在任如意的眼睫毛下方,让她的睫毛打在自己的手指腹上,弄得他的手指,痒痒的。
宁远舟再看向任如意的唇,红颜艳有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