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狠角色。
立刻把满嘴的屁憋了回去。
小主,
战战兢兢坐在那儿。
而当陈路再度看去,宋哲已经安置好宋老太爷,孤身走向场中央。
停在大约十米开外,与武平川静立相对。
若凑近去看,两人如出一辙的伟岸身高,好似大山成双矗立在场内。
堪堪有擎天立地之感。
好不威武。
武平川持刀礼敬,道:
“能和宋家人切磋,也算是因果所致,在下见过。”
作为武家后人,他并没有武炎烈那般激烈的性格。
竟会向他见礼,倒是让宋哲感到意外。
他半躬身子,与之回礼。
武平川转头看向周围嘘声不断的修士,笑道:
“这伙人可真像一群臭虫,聚起来脏得不堪入目。”
“就算全杀干净,心里也不会有负罪感。”
宋哲连看都不想看,问道:
“那我呢?”
“你?”武平川扛刀上肩,好像在寻找最合适的词汇去形容他。
最后只给出一个词。
“可悲。”
武平川没有把话说透,只是加了一段意味深长的话。
“因为愚蠢所以可悲,但是你们就像一面镜子,可悲的同时也让我看到自己的丑陋。”
“我憎恨你们的愚蠢,又无法直视镜中的自己。”
宋哲听不懂他的话。
陈路更是郁闷。
“他看来真是高人。”
萧云问:“何以见得?”
“只有高人才总爱把话说的云山雾罩,叽叽歪歪。”
红绫切了一声,“你看我家小姐有这么无聊吗?”
“那倒是。”陈路撑着脸观察,“不过一般这儿的高人说的都是文言文,像这种类似伤痛文学的辞藻还真是不多见。”
“以他老爹如此深厚的废话功底,武平川不该这么小白才对。”
萧云轻轻调侃:
“也许武炎烈的教导只限于怎么害人。”
“我想也是。”陈路忽的脸色一冷,
“所以才觉得危险。”
“怎么说?”
陈路认真道:“对于人来说,生长环境实在太重要了。”
“个体差异不同,很容易通过对比,造成心理落差。”
“如果长期没有活在一个温馨,充满善意的氛围里,健全的人都极易走极端,遑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