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谈论声交杂在一起。
开天手易主的消息不胫而走。
人人都在谈论因果报应,天理循环。
或是嘲笑与讥讽。
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断臂接续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武家从何处学来此等异术?
红绫暗自骂着:
“无耻!卑鄙!!我就说在祠堂他们跑来让宋哲参加宴席没安好心!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堂堂门派竟做出此等龌龊之事!”
宋哲本猜到他们会刻意为难。
唯独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
陈路也对这场寿宴的套路有了头绪。
难怪武炎烈会堂而皇之地公告天下。
请来黑道中人,就为了庆祝一个人的生日。
敢情是硬拼出这么个完整的人,便敲锣打鼓。弄得满城风雨。
还当面恶心宋哲,想让他们颜面扫地。
不得不说,居心真他娘恶毒。
陈路甚至怀疑武炎烈是不是真的和胡万天尿在一壶里。
连害人的手法都如出一辙。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
“宋哲……”他叫了声。
看着自己的手变成别人的所有物,这种经历不是谁都能忍受的。
宋哲哪怕再面瘫,再怎么表现得不在意。
心里总有不能包容的底线。
只怕武炎烈一会儿还会故意让宋哲下场,和自己的双手为敌。
不把他逼到和宋天运一般命运绝不消停。
陈路没资格让他冷静,只希望这个大个子还有思考能力。
“你还好吗?”他道。
宋哲的脸和脖颈都在颤抖,硬是深吸一口气。
绷紧自己的精神。
传音道:“我可以,没事的。”
碧沧然语气略带谴责之状,道:
“武兄,宋家仅剩这两人,你夺了他的手,若为一口气还就罢了,何必这般不留余地,未免……”
武炎烈冷笑应道:
“碧兄这话就虚伪了,当年攻进宋家,碧游山庄也在其中,说起来,你们手上同样沾着宋氏家族的血。”
“如今怎还惺惺作态?”
“我武家同族后裔受诅咒之苦,如今只是有机会讨回公道,又有何不对?”
“你没看宋贤侄都没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