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自泰先是编了一痛自己与姜世年如何的要好,关系亲近,实乃的过命交情,接着带着刻意的哭腔说道:
“世侄女,世伯自打听说了你的事就格外心疼,又听你被逐出家门流落在外这一个心啊,格外的挂念!到了着穗安就当回了家,我让人收拾个房间出来,你就留下……让世伯好好瞧瞧,可吃了大苦呦!”
说着话,一面把手往前伸。
高自泰心里想的清楚,如果赵卿诺不晓得他和姜世年的事,那就把人哄住留下,夜里再使些手段,把人弄到炕上。
倘若赵卿诺知道他们二人的仇怨,有了戒心,那就回头带上几个人偷偷绑回来。
女人嘛,尤其是没什么见识的,等到失了身子,自己再拿珠宝首饰哄一哄,也就认命听话了。
到了那时候他就领着做了妾室的赵卿诺去姜世年面前好好羞辱他一顿,以报当年羞辱之仇。
总之一句话,父债女偿!
此时的高自泰压根没把赵卿诺往镖师的身份上想,在他眼中,女子只分两种:
一种是嫡妻,娶回去是传宗接代,主持中馈。
另一种则是供人玩乐之物。
所以,和袁憬一起的赵卿诺被他习惯性当成后者。
赵卿诺后撤一步,避开朝自己胸部伸来的短胖手指,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
“到没想到大人与家父是这般好的关系,头次见面理应奉茶。”
高自泰低头看向被少女捏在手中的茶杯,脸上笑容扩大:“世侄女懂事!”
正要去接茶,就看到茶杯“啪”的一声在少女手中碎成几瓣。
“一时紧张,手上力气大了些,大人稍等,我再倒一杯。”
赵卿诺甩了甩手上的茶水,四散的水珠飞了这位督军大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