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玚心里如刀绞一般,这就是自己的父亲。狂妄残暴,看着别人凄惨痛苦,他的心里就高兴,他不配做皇帝。他掀开袍子,把惊慌失措的“小鹿"抱起来,对着惊愣住了的水清莲吼道:“水货!还不赶快过来瞧瞧,发什么愣?”
水清莲哦哦两声,赶紧跑过去,搭住思遮的脉搏。
绾妃走上来拿着清凉活血的膏脂,帮宇轩帝涂抹眼晴:“陛下,刚刚告诉你,不可了,你为什么就是禁止不住呢?唉,这样子,还怎么上朝,告病算了!”
“这怎么不行?”上朝可是他的第一大乐趣。每日看着那些臣子胆战心惊瑟瑟发抖, 他就觉得心里很畅快!
为了阻止他今天上朝,绾妃把铜镜端了过来,在他面前照了照。当看到自己的眼睛黑了两大块时,气极了。
凶神恶煞地指着思遮责备:“嘿!你这个小疯子,赶快把长生口诀背出来!不然现在就把你凌迟处死!”
小思遮听了双手叉腰也瞪着他骂,不过他的样子可爱多了。
“你这个死疯子,赶快把长生口诀背出来,不然现在就将你凌迟处死!”
“啊啊?”在场的人大惊失色。真是疯了啊,疯了的人才会说什么话都敢说。
宇轩帝脸皮黑的跟眼睛差不多了,只见他气得全身散发着薄烟。
绾妃,赶紧把铜镜放下,盛过了一碗汤。“陛下,思遮他真的疯了,只有疯子才会毫无顾忌乱说话的!请你原谅他的无知。来,赶快喝清心润肺汤!喝了能压住你心中的烦燥之气。”
宇轩帝火还在身体里酝酿着,这天下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