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莲也觉得,司空玚走得也太慢了,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很焦急吗?去请到现在已有两个时辰了,二更都到了,难道他想等到三更半夜?
宇轩帝 一边焦躁地走来走去,一边骂道:“可恶,可恶,可恶!逆子竟敢忤逆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别以为你是我的儿子,我就不敢对你如何?好,好!你等着你等着!”他不停地踱出门口去,却是没有发现一个影子!
“陛下,再等一会儿,或许小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情比孤的事情更重要!”宇轩帝,恶狠狠的说道。
“陛下,您是不是忘记了?小殿下可走不了远路。他一般走路都是走走停停歇歇,所以还请陛下谅解!”
“什么?”宇轩帝想了想,好似听绾妃说过是有这么一回事?但他想了想,这闫公公不会背他过来嘛!他正在这样思考着,就听见门口闫公公阉鸡无力的声音。
“陛下,来啦来啦!”
屋里的四双眼睛望过来,只见闫公公像头老瘦牛般驮着司空玚过来了,不过这头牛是只蜗牛。
看着闫公公如快断气般驮着司空玚脚上就如铸了千斤重的铁块难以蠕动,他的肺就如点着的雷轰然炸开,手一伸把连带着闫公公都吸了过来。他握住儿子纤细的脖子,真想就一下捏碎了他。
“皇上不可,不可,小殿下 他已经没有力气啦!老奴本想找人来背他,四下里,却寻不着一个奴仆,只好自己背来了。你可千万手下留情啊,他可动不得啦!”
司空玚气若如丝,但眼神是冰冷的。对着自己的父皇,就是不说话。
宇轩帝哪里管你死活,尽管你是儿子也毫不留情的责备:“说,为什么这么久才来?你不知道老子等你有多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