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玚、水清莲坐在那里听到那杀鸡声,心里就特别烦闷,好想饮上一杯酒解上心中的烦闷!
“你不让他们来,他们偏又来了!”水清莲苦笑。
司空玚冷哼一声站起来:“哼,这是他们自找的!走,我们喝酒去!”
“什么?”水清莲一听急了:“一滴你都不能沾!”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出外面去:“听说喝了酒好睡觉,我就喝一小杯!”司空玚用手比了个花生米大的圈。
“不行!”水清莲像个管家的小媳妇,他拉住司空玚的手:“听见没有司空竹枝。 ”
“那我喝一小口!就一小口,放心吧,有你在不会死的!我的心太乱了,想要一些空白!” 司空玚摆开他的手,径直下了楼梯。从前为兰嫬如今为思遮。他的命就该如此吗?
丫鬟们看见司空玚与水大夫拉拉扯扯地出来,又似一群翩翩的蝴蝶飞了过来,跪在他的面前可怜楚楚地说:“公子公子,这可是皇上命令我们来的,你可不要剁我们的腿呀!”
“去把那些尸体收拾一下,把府邸打扫干净!孤就不追究了。”司空玚冷冰冰地吩咐!
丫鬟们相互对视一眼。终究这尸体还是留着给他们收拾。他们不得不弱弱的从命:“是!”
司空玚斜了一眼水清莲:“水货把我的马牵过来!”
“沃!”水清莲眨着眼睛,他不敢相信这条竹枝竟然叫他牵马:“你搞清楚,我是大夫,不是马夫。”
“差不多,不都是有一个夫字嘛?”
水清莲用手点着他,“好好好,差不多!差不多!”也是啊,府中的侍卫都死光了,除了他没有谁再为他牵马了。他无奈地朝马厩那边走去:“牵马,牵马……”
连水大夫都变成马夫了,丫鬟们纷纷站起来朝士兵宿营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