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玚哥哥,等等我!”思遮小跑追了上去。
偌大的府邸,这大清早上静悄悄,只听见树上乌鸦的叫声:“呱呱呱……”
小狐狸乖巧地跟在思遮的后面。
来到了士兵们集中居住的房舍。还未进门就闻见了浑浊的酒味飘散。水清莲皱皱鼻子。“不好!是穿肠散!”
司空遮捂着鼻子走过去……逐渐地逐渐地看到那些人死相狰狞的脸孔。
满脸是血面部扭曲犹为恐怖。思遮惊喊一声:“啊!!”司空玚忙转身本是想抱起她的,思遮人就扑上来抱住他。头刚好贴那个地方。
司空玚忘记了难闻的空气,他倒吸了一口气,脸上开始臊热。那个东西在蠢蠢欲动……
水清莲在他后面问:“怎么了,思遮?”
司空玚连忙用披风把思遮挡住:“没,没什么?”
“没什么!那他为何大喊大叫?”水清莲上前一步欲看思遮。
司空玚连忙用一边的披风把思遮裹严实了。“他他,其实是被吓到了,我安慰安慰他就好!你赶快去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吓到?哦。”看到思空玚脸通红:“咦?你脸怎么这么红?”
司空玚简直难忍至极了,这个水货怎么还不走?在这里问七问八的想憋死我吗?“吓得,我没事,你快去调查吧!”
“哦,真的没事?”水清莲发现他正在极力的忍耐。关心地又问:“要不要我先给你看看?”
司空玚发火了:“你还有完没完!告诉你,我没事,还不赶快去。”
这根竹枝病的时候就像只病猫软瘫得随时都会死了一般。发火的时候就像一颗炸雷,导火索一点随时都可以把人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