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珠却大叫:“哎,等等!”
司空玚皱了皱眉头:“你还想怎样?”
“公子, 柳萁死了, 凶手都还没抓到,难道就这样算了?”她眼睛一直盯着思遮。 这个死杂碎怎样都扳不倒他,差点把自己和姐妹们都拉进去了。他留在府上对于我们可是极度危险的,得除之。
司空玚冷冷地说:“在这个府里, 你不是,他也不是。那你们说凶手是谁?”
千隅跳起来:“公子,你不会是说杀死柳萁的是他自己吧!”
其他丫鬟一并大喊:“这不可能?”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真是团结呀,司空玚露出邪魅的笑,令丫鬟们神魂颠倒忘记了恐惧。“这世界没有人会自己杀自己,除非——”
“除非什么?”丫鬟们一定要抓住把柄,好钻牛角尖。
司空玚冷哼一声,拉着思遮往回走,边走边说:“除非她有病!”
“什么?”
“柳萁有病?”
“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公子与那只讨厌的小身影越走越远,虞珠追了上去大声问:“公子, 那柳琪究竟是谁杀害的?你怎么向皇上交代?”
司空玚理都不想理他,径直带着思遮来到清心小屋。而此时清新小屋门口的院坪上却站满了,许许多多穿着烂衣服的孩子。起码有百来个。
“这么多?”司空玚脸现惊愣, 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常态。就是再多自己也养得起。
思遮也惊叹, 原来天底下还有这么多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呐?他跟着司空玚在孩子中间,慢慢的穿插而过,突然之间发现好几张熟悉的脸?这这这是谁呢, 我在哪儿见过?虽然脸上都是脏兮兮的,但是他还是认得出来。这个胖胖的男孩,不是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那个吗?
他扭头看向另一边,钱家的小男孩在一边抹眼泪。还有那些, 不是嚷着要看自己脱衣表演的那几个吗。 他们怎么也变成叫花子了。忽然想到爷爷告诉自己村里丢了孩子的事情。但是他就想不明白,他们是有爹娘的人,为什么会被当做叫花子送进来了。
只见陈捕头笑意盈盈地对着走过来的司空玚弯腰鞠躬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