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那叫花子太臭了,熏死人, 我看还是不要让他进来!”虞珠兰花指挡着巧鼻。
“就是就是!公子身子骨本就弱,奴婢怕那气味引发公子的病! 莫要让他进来。”绿晚做着拂袖的动作。
“孤是主子,还是你们?”司空玚咳嗽着站起来。引发病根的只有你们,天天争风吃醋的在这里,本公子可是没得一天安宁。“把他带进来。”
八个丫鬟翻了翻眼,极不情愿地一段一段地拉进人来。当傻疯子的人刚刚落入司空玚的眼帘时。八个丫鬟丢开绳子捂着鼻子一忽啦就跑到了司空玚的身后去了。
“哇啊,好臭!死叫花子自己进来。”
守门头头赶紧站起来,错愕地看着傻疯子,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被人绑起来。
司空玚说话了:“陈捕头, 他就是你送来的!”
陈捕头用力的点着头:“对对对就是他!”
“焦娆,赏十两银钱给陈捕头!”
司空玚如此一吩咐,焦娆万分妩媚,笑容里露出八分炫耀。只要公子喊到谁为他做事,那就证明她超过其她奴婢在公子心中的份量。至少八个奴婢都是这么认为的。
其余丫婢只是恨得眼里直冒火,但又是奈何不得,只能跺脚狠狠闷哼一声。
焦娆得了公子命令风情万种与她的稚嫩娇颜很不符合,扭着蛇腰来到陈捕头的面前,伸手递过十两银子。“嗯哼!”娇嗔的声音。其余丫婢嫉妒得简直都要冒火把自己烧着。
司空玚缓慢又严肃地说:“辛苦,陈捕头了,若是还有,下次麻烦你都给我送来!”
陈捕头心里美滋滋地接过银子,脸上都不显露出来,来到司空玚面前恭敬地抱拳弯腰,“感谢公子赏赐!卑职尊令!告辞!”说着慢慢地退下了。走出齐天霄汉门口, 他看看左右无人,才敢哈哈大笑出声。然后纵身上马而去。
司空玚看着陈捕头离去,才板着脸对几个婢女责怪:“快松绑,谁让你们把他捆起来的!”
这八个丫鬟, 捂着鼻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上前去松绑!
“绿晚!”司空玚看了一眼他,当然他并没有让她去松绑的意思, 但是有另外一番深意。
绿晚撒娇爱扭屁股, 听见公子吩咐,他去松绑时,他扭了两下屁股,“公子真坏,知道我闻不得异味,偏叫奴婢去!哼, 不理你了!”说着径自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