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很轻,腰又细,沈墨一只手就能把她圈在怀里。
安辞双脚离地,在空中扑棱着,“沈墨,你干嘛,放我下来。”
沈墨把她放到床边坐着,双手撑在她身侧,弯腰和她对视着,“聊聊。”
安辞回避他的目光,撇过脸,“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是吗?”沈墨看着她,眼神里染上几分调侃的意味,“昨晚你让我侍寝,可不是这种态度。”
安辞愣住,随后睁大了眼,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他,“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别败坏我名声。”
虽然名声那玩意她也败得差不多了。
她推开他,一本正经地道,“侍什么寝,这是一个祖国花朵能说的话吗?”
沈墨失笑,站直了身子,语速缓缓,“你昨晚干的事,可都不是一个祖国花朵该干的事。”
安辞僵住,“……”
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但悲催的是,她啥都想不起来了。
断片断得很彻底。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斜了沈墨一眼,试探地问,“我昨晚做什么了?”
沈墨语调懒懒,“你昨晚拉着我不放,说你想我了。”
安辞眉头狠狠一跳,顿时就炸毛了,“你特么放屁,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